离开店时,迟砚怕芒果冰化了,特地(dì )花钱让店(diàn )家打包到泡沫箱里放了好几个冰袋。
点蜡归点蜡,好兄弟一场,安慰也是要有的:这(zhè )有什么,中午没说下午再说呗。说到这,霍修厉想起迟砚买的那堆东西,问,你东西呢?没拿(ná )回来?你(nǐ )放教室孟行悠现在一去不就看见了!还惊个屁喜!
迟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(gǎn ),与时间(jiān )赛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。
晾了一个多月也不是白晾的,孟行悠对迟砚的声音有(yǒu )了一定免(miǎn )疫力,完全不受影响谈不上,但至少不会挤走她脑子里残存的理智,再像一样做出什(shí )么蠢事儿(ér )来。
迟砚抱着泡沫箱下车,连走带跑,走快了怕甜品抖坏,走慢了又怕孟行悠等,好(hǎo )不容易回(huí )到教室,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。
迟砚说不来上课一下午真的没来,霍修厉去帮他请(qǐng )了病假,成绩好做什么都可以被允许,贺勤也没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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